可以供她辱骂。
所以一般需要王胥这种以“你好我好大家好”为人生准则的和稀泥专业户和她结伴出行,不然我真担心我们统战部的外部形象,毕竟在前线的出镜率还是蛮高的。
……
至于少将他,我感觉我从来没有看懂过他,他有时候很温柔,有时候又残忍得可怕,是的,我用残忍这个词来形容他,如果他忠诚的对象换成德三那样的政府,后果不堪设想;我想也许是他童年时代受到的训练和教育,多少对他产生了负面的影响。
他经常让我联想到他的母亲泰勒,不止是外貌上,两个人气质也很像。
我曾经有幸见过她,其实我有一段时间也思考过她在科学上是否有自己的私心,或者受到其他人干脆说她就是个做人体实验的疯子的影响。
在她死后清算财产时,人们发现她在银行里的存款甚至不到三万,我听到这个消息是很震惊的,因为明明她那么慷慨解囊地救济福利院和孤儿院,身边的人囊中羞涩时她也会真情相助,这样一个人怎可能是个几乎没有存款,接近赤贫的人呢?
大概是出事的前一天,麻井直树深知他们大概率要分道扬镳,不安回荡在他的心胸里;泰勒博士走在去拯救他人的路上,可是那时的麻井直树只想救自己和他的弟弟,此刻如果泰勒发现他的异样并询问的话,麻井直树说不定会瞬间破防道出真相。
但是泰勒没有,麻井直树站起身,握着枪离开了,金属碰撞门框的声音让独坐发呆的泰勒转过头来,惊讶地注视着他。
她说:我还有事要做,你去忙你的嘛。
她明显不太好意思,应该是心意不在这上面,因此连一贯无所谓的语气都带上了斟酌,麻井直树感觉自己内心的那个名为亲情至上的雕像快要破碎了,他的心砰砰直跳,他必须赶紧离开这里。
他说:那么我走了,下次见。
她说:嗯,下次见
女人向他点头致意,笑了笑。
那天麻井直树也见到了楚斩雨的父亲楚瞻宇,话说这俩人的中文名字是真像。
楚瞻宇向来行事不羁,他披着外套,袒露出宽阔坚实的胸脯,他有些疲惫地坐在吧台上,胡茬一个月没有刮过,此刻显得他有些老态了,反而陌生起来。
他的手边是一杯在这个年代格外珍贵的调酒,醇厚的酒痕,一看就是好酒,楚瞻宇却把这杯酒推给了他喝,麻井直树不解,他笑着挠了挠头,说自己最近养生了,保护身体,必须和烟酒这些都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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