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汗臭的军大衣,此时的他也已经被冻成了哈士奇。
眉毛结冰、嘴唇发紫,冷战打个不停,不知道要消耗多少脂肪和肌肉来提供能量。前两日吃的牦牛肉面贴的膘算是白搭了。
“走、走、走、走、走,我们、出、出、出去拍、拍、拍星、星空~”不愧曾经是亡命之徒,田野就算打着哆嗦,也作死想往帐篷外走。
与他们一道来珠峰大本营的游客都在外边拍银河。导游说这两天天气晴朗,非常难得。晚上能拍到星空,明早还能拍到珠峰。别以为来大本营就能看到珠峰,真正干燥无雾,不会遮挡珠峰的天数不到全年的1/2。
漠北没有兴致,甚至还有些生气。
冰棍形态的野小子让他失去了对世间所有美好事物的兴致。
漠北:“我一开始就反对来看珠峰,就知道你不抗冻!你偏要来!”
田野已经走到帐篷门口了,正准备掀开帘子,他回头假装埋怨:“饭票你别扫兴好不?难得咱俩有机会、有时间还有冤大头负责给钱,现在不来看一眼珠峰,这辈子咱们不会专程再来的。”
漠北一副生闷气样儿:“看不看也无所谓。”
你田野的身体状况他才有所谓。
生气是一码事儿,宠田野又是另一码事儿。漠北还是边嘀咕边走到田野身边。
野小子掀开帐篷门帘。屋外带着冰渣的干风灌了进来。与外边儿的极度严寒相比,原本寒冷的帐篷彷如春天。
两位少年也冷得同时怀疑现在是不是夏天。
空地上有好几顶大帐篷。凹凸不平的荒坝上,站着几十号人,都举着手机,仰拍星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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