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他老公。”
中年男子听了一恍惚,差点儿踩了刹车。
漠北眼睛一眯,送了野小子一个可以让其分泌多巴胺的抗议小眼神。
“好好好,我是他媳妇儿,他媳妇儿。”田野得了多巴胺当然就得卖乖,对中年汉子更正完回答,瞥头与饭票小声嘀咕,“在你家人的面前,我可以自称是你媳妇儿,给你面子,够意思吧?”
漠北嘴角不屑地一歪:“我在这里已经没有【家人】了。”他走向副驾驶位,转过车位的时候,以很认真的目光注视田野,接着说了一句,“就你一个。”
野小子蠢兮兮,一下子没反应过来:“啥【就我一个】?你的家人么?”
漠北笑了笑,施放早已用过无数回,没啥水平的招数——不答。
默契释然,野小子多花两秒钟就能反应过来,听懂话外音——嗯,我的家人,就你一个。
漠北坐上副驾驶,系好安全带,嘱咐田野去把车子的油加满,外加念重话唠叨了几百遍,离家返校之前给车做个清洗保养——有借有还,尽量不要别人的施舍,这是漠北长大后的处事原则。
“OK、OK~一切都听饭票的。”田野熟练地开引擎拉手刹松离合启动车,他容忍漠北的所有唠叨,在他听来,漠北说的每一个字,都是悦耳的。而且他本想回答【一切都听老婆的】,但鉴于极为微妙的直觉,他还是把称呼改成了饭票。
“我以为你会说【一切都听老公的】。”漠北调戏。
“老婆!老婆!是老婆!”田野笑着据理力争。
漠北:“你刚才还说可以称自己是老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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