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将人拘到现在了。
“古大人近来可好。”齐光穿着一身昂贵的貂裘,手中的暖炉还冒着热气。他往狱卒搬来的太师椅上一坐,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茅草中的人。
古尚书古月,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齐光半天,沉沉的叹了口气:“我记得你是天佑九年连中三元的状元郎,怎么却混成了今天这个样子?”
“混成什么样子?”齐光嗤笑一声,斜倚在椅子上,手指在手炉上一下下的点着:“本官位极人臣,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,有大把的人巴结嫉妒,大人还是可怜可怜自己吧。”
说话间,已经有狱卒端着托盘进来了。齐光拿起酒壶,往杯中倒了满满的一杯酒:“这牢中阴冷,大人喝杯酒,暖暖身子,安心上路吧。”
古月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酒杯,冷冷的问道:“这是荣王的意思?”
“怎会。”齐光又将酒杯往前凑了凑,面上笑容更甚,“荣王要继承大统,你们这些人自然都是要病逝的,至于是谁的意思,大人就不用管了。”
古月点点头,接过酒杯,拿在手中晃了晃,然后直接泼到了齐光身上。
他坐的很低,冻了三天的身子也僵的厉害,这一下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,甚至酒水大多也是落在了地上,但这还是成功激怒了齐光。
齐光收敛笑容,冷冷的看着地上的人:“古大人这是何意,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“本官是先帝托孤重臣,便是不喝,你一个黄口小儿又能拿本官怎样。”古月将杯子扔在地上,杯子与地面碰撞,瓷器碎裂的声音异常刺耳。
“不能怎样。”齐光袖中慢条斯理的拿出一枚玉佩,扔到古月身前,“那齐某只能将今天受的气,从他身上讨回来了。”
古月捡起玉佩,在看清上面的花纹后,瞳孔猛地一缩:“我们古家家传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这?你把我儿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就是请到府上坐坐客,好吃好喝的供着而已。”
齐光百无聊赖的玩弄着自己的指甲,“这酒古大人不愿意喝,那就只能由贵公子代劳了。”
“你,你,你……”古月指着齐光,半天没说出话来。
齐光将重新倒满的酒杯递到古月跟前,声音中带着蛊惑:“大人想好了吗?这酒是谁来喝呢。”
古月一把夺过酒杯,一饮而尽:“你个佞臣,你不得好死。”
齐光起身,走到古月面前缓缓蹲下,在狱卒看不见的位置,将一个信封塞到了他的怀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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