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各种祭祀都办过了,再大兴土木恐怕会民不聊生。若换做是别的皇帝,大概不会在意这些,但天佑帝最放不下的就是大晋的百姓。
他不是贪恋权利的人,既然神明想要他交出权利,那就交出来,反正贤王一天天的长大了,他也乐的清闲。
刚刚掌权的贤王,一步步都如履薄冰,近两年却逐渐荒唐,神明对他选的这个人也不满意,又送来了一个人。
带着天道的滤镜,天佑帝一开始也颇为欣赏这新认的儿子,到了后来就只剩下失望了。他不明白神明为什么会选这么个人,却也打算逆天而行,只是这贤王……
天佑帝烦躁的扶额。
也是个浮躁的,还得敲打。
“圣上,冬祭的队伍回来了。”听潮从屏风后绕进来,看见的就是天佑帝黑着脸的样子。想到一会儿要禀报的事情,听潮不由得抖了抖,悄悄摸了摸完好的脖子。
且摸一次且珍惜吧,这脑袋估计马上就要搬家了。
“继续说。”天佑帝心中的烦躁更甚,不知道这些人一个个都是什么毛病,说话都说一半。
“是。”听潮磕了个头,颤颤巍巍的回道,“荣王殿下已经回来了,只是……”
天佑帝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他猛地抬起头,就看云旗从门口闯了进来,将听潮没说完的话说了下去:“皇兄在归途遇见了刺客,去找的官兵说……人跌到悬崖下了。”
云旗进到院中,没有人禀报,也没有人阻拦,他甚至连礼都没有行,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天佑帝。
云旗的这些行为,桩桩件件都够天佑帝废了他。骤然得知自己唯一的儿子跌下山崖,云旗还在一边雪上加霜,隐忍了一辈子的天佑帝,想给云旗两巴掌,然后将人还给所谓的神明。
但云旗有天道护着,哪里是这么轻易能伤到的。
天佑帝想打人,手却有千斤重……
天佑帝想骂人,嘴能张开,却出不来声……
这事闹的。
天佑帝深吸一口气,换上一副笑脸,和颜悦色道:“你辛苦了,先下去吧。”
云旗拱拱手,趾高气昂的出了院子。
天佑帝感觉自己刚压下的火又升了起来,但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,他勉强压下心中的烦闷,对在一边不知所措的听潮吩咐道:“立刻派人去找贤王,活要见人,死……死要见尸。”
听潮应了声,下去安排。
按理说,知道贤王出事的人并不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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