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,不敢……”养心殿内一阵哀告哭求的声音。
付景明小心翼翼的退回原来的位置。
看来父皇虽然不管事,但也并不糊涂,那他就放心了。
既然叫他来不是为了这些传言的事情,那是为了什么?让他看这一出戏,感念皇恩浩荡?
“臣,告退。”钦天监颤颤巍巍的从养心殿退出来,看见付景明先是一惊,然后刚站直的腿又软了下去。
“殿下,圣上让您……哎呦,我的大人喂,您怎么摔在这了。”听潮一出来就看见钦天监跪在路中间,付景明冷眼看着,也没有将人扶起来的意思。他给边上的小太监使个眼色,让他们将钦天监“搀”了出去。
好容易送走一位爷,再看另一位爷的时候,那位爷已经进去了。
“见过父皇。”付景明恭敬行礼。
天佑帝依旧伏在桌案后,头也不抬:“都听见了?”
“听见了。”
天佑帝持笔的手一顿,然后又在纸上继续写写画画:“有什么想说的。”
“儿臣惶恐。”付景明冲天佑帝拜了拜,嘴中说着惶恐,声音不卑不亢,“儿臣只想山河稳固,北地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,至于天象……全凭父皇做主。”
“你……怨朕吗?”天佑帝将笔放下,审视跪在下面的儿子。
他对这个儿子一直很满意,不然也不会在那种情况下将大晋交到他手上。
他是不问政事,但不是不知道的风起云涌,更是很清楚那荣王是个什么货色。
荣王,怎么折腾都可以,毕竟他手上的那些力量让他确实有资本为所欲为,但是……想要动这江山是绝对不可以的。
付景明面色如常:“儿臣不敢。”
是不敢,不是不怨。
怎么能不怨呢?在最天真烂漫的年龄被推出来,被迫面对朝堂的波诡云谲,面对那些老狐狸。做好了理所应当,做不好便千夫所指。而他这个做父亲的,不管不顾,修道炼丹。好不容易熬出来了,却又封了个什么荣王,和他分庭抗礼。
天佑帝嘴唇动了动,想要说些什么,但终究只是叹了口气。这实是一笔算不清的糊涂账,付景明受了委屈,他也有万般的不得已。
见天佑帝一直没有说话,付景明又补充了一句:“儿臣知道父王的苦心。”
天佑帝满意的看着一向懂事的儿子,嘴角刚上扬了一点,就被付景明下一句话惊得差点蹦了起来。
“这些事儿臣都会处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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