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章

提醒，方敬言搁在车窗上的手敲击着烟尾，还未熄灭的烟灰像是星星一样从他指尖洒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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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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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哟，讲话这么不耐烦。”电话那头施诚调侃着，“怎么，和弟妹吵架了，像是谁欠了你一百万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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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事说事，别扯淡。”方敬言没好气地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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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让我查那事，有点眉目了。”施诚清了清嗓子，“明天，到我这来喝两杯聊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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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敬言夹在指尖的烟送进了嘴唇里：“下午三点，我去你那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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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，好酒好菜等着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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挂了电话，手机屏幕上刺眼的12点44分，扎进方敬言的眼里。距离江晓进办公大楼已经一个半小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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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敬言心里惴惴不安，掐灭最后一点烟头，跟着冷风一起钻进了办公大楼。走廊里的声控灯伴随着脚步声逐一亮起，刚刚摸到门把手就听到办公室传出何乐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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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晓晓姐，你想好怎么和方顾问说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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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直说。”江晓整理着手上的资料，“这种事没什么好瞒的，遵守纪律，方敬言会明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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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乐到嘴边话又咽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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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，吞吞吐吐的，有什么事直接说。”江晓靠在椅子上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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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。”何乐攥着手指，“我明白是纪律，但是就是替方顾问觉得不值得。他费心费力为队里卖命，到头来周局一句话就打发了，明明就是周局和詹队把人请来的，现在让人家走，至少也得亲自和人家说一声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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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高须市不大，蔡康安算是咱们市里的名人了，死者毕竟和方添颂的案子有关，周局和詹队希望方敬言回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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