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章

言掏出口袋里的手机，“你看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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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晓大致翻阅了卢凡的备用机：“人渣。”她冷冷地吐出两个字，片刻后江晓忽然想起，“等等，这个你从哪里弄来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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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敬言两手一摊：“你会溜门撬锁，我就不能顺手牵羊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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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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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叫天生一对。”方敬言露出一副恬不知耻的笑容，“话又说回来，不管是从卢凡的喜好还是生活习惯来看，他都是一个警惕性非常高的人，而且领地感意识非常强，以自我为中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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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想说，能接近卢凡并把他带到工厂的人一定是他认识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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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这个意思。两名凶手中有一个是卢凡的熟人，而且另外几名死者也有可能和凶手认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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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晓拿出手机：“结合早上梁叶发来的新尸检信息来看，熟人作案更有可能带有报复性质。”江晓沉默了片刻，“章敏儿隐瞒的东西，极有可能就是几名死者之间联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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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一个排查的死者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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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号死者，楼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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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上午十点，江晓和方敬言就到了楼红的公司。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恐慌，楼红过世的消息除了几名股东和秘书丁瑶以外，暂时没有对外公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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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两位，喝点茶。”楼红的秘书端了两杯茶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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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麻烦了。丁秘书把办公室的门关一下。”方敬言带着手套，随意指了指大门的方向，“对了，打听一件事。楼红平时有没有什么兴趣爱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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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瑶被问的一头雾水，“喝酒算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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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喝酒？”方敬言反问道，“你再想想她还有没有其他爱好？比如喜欢看小说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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