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7章

“暂时不行，完成尸检程序之后我们会通知家属认领尸体的。”方敬言的话在卢凡家人看来，无疑是冰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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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们来做什么？”卢父的语气里带着责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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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想和卢凡的家属了解一些情况。”江晓走到章敏儿身边，“有价值的线索可以帮助我们破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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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敏儿犹豫了片刻，最终还是同意配合。前来吊唁的亲属离开后，江晓负责问话，方敬言则负责收集线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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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几个人你们认识吗？”江晓把另外几名死者照片摊在卢父卢母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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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拿起相片放在手里比对：“没见过。”卢父摇了摇头问：“你见过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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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卢母也否定了面前的相片，她招了招手，“敏儿，你来看看这些人你见过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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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敏儿端来茶水，眼神快速地瞥过：“没有，没见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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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晓拿起照片递到章敏儿面前：“你再仔细想想？最了解卢凡社交关系网的应该只有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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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真的没见过。”章敏儿的视线在照片上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后，盯着江晓的眼睛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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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听说，你和卢凡是大学同班同学，你们应该十几岁的时候就认识了吧。从你们认识到现在，卢凡有没有结过仇？欠钱？打人？感情纠纷？”江晓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，章敏儿的身型明显晃动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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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，卢凡是个很温柔的人。他身边的每个人都说，卢凡平时处处为别人着想，别人的喜恶禁忌他都能记得一清二楚，社交的时候会尽量避免。”章敏儿说着说着眼泪掉在了黑色的裙摆上，“我不懂，卢凡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会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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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晓看着一旁的孩子，大概四岁左右：“你大学一毕业就嫁给卢凡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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