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章

着戏耍和观赏性质吗？享受被害者逃窜时的惊恐和死亡前的无能为力。”梁叶抱住自己，搓揉着双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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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洞察到这一点，有进步。”江晓抱起双臂笑着说，“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，方顾问把你们教得很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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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明就是我聪明。”梁叶不服气，仰着下巴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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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没有一种可能，是你教的方式不对。”方敬言注视着江晓的笑容。\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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