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
听君一席话，胜读十年书。方顾问，你可真是神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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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假的彩虹屁，你说着不违心啊。”梁叶的脸扭曲到了一块儿，“商业吹捧也得有个底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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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破案哪有那么玄乎。”方敬言毫不避讳地从詹志信的烟盒里取出一根烟，“只要找对了一扇门，路很快就走通了。接下来的事，就不归我管了。”方敬言正经了没几秒，立刻原形毕露，“詹队，记得顾问费结一下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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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方敬言朝着屋外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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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小子别动我烟，一百一盒，我攒了好几周的生活费买的。”詹志信蹿了起来，“你又不缺钱，一根烟还要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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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日一早，方敬言租的公寓楼下就停了一辆警局备用车。除了四个轮胎和关键零件，这车全身上下几乎都是十几年前的老物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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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喏，早饭。”方敬言很自然地打开车门，扣上保险带，将早饭甩给了副驾上的人，“拿着呀。去方绪学校，开快点，今天闭幕式我怕迟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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副驾上的人迟迟没有反应，方敬言晃动了几下手上的三明治和牛奶：“赶紧走吧。哦对了，你那车什么时候能修好？你也不知道开一辆好一点的来接我，这车破破烂烂的掉我身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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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平时就这么使唤江晓的？”一旁的梁叶赏了方敬言一个白眼，冷冷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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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什么问题吗？”方敬言应声抬头，四处张望，这才意识到江晓不在边上，“江晓呢？怎么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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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晓忙，今天请假了。”梁叶推开了方敬言特地准备的早餐，“我不吃，你拿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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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给江晓的，不是给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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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晓也不吃，她乳糖不耐受。”说完，梁叶一脚油门窜了出去。开车的风格和江晓差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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