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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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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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有一个问题。”江晓问，“水壶上为什么只留了许岩一人的指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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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更多的线索前，我没办法对凶手的心理状态进行侧写。或许是在挑衅警方，又或许他是将自己当成了上帝，事先去除水壶上的指纹让孩子动手，说不定是一种仪式感。”方敬言又一次不自觉地摩挲起掌中的沟纹，“而且，不出意外的话许岩凶多吉少。凶手有车，完全可以运送尸体去更远的地方，你们可以扩大搜寻范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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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议室静得能听见绣花针落地的声音。梁叶清了清嗓子说：“我还是觉得这太夸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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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因素之后，无论剩下的多么难以置信，那就是真相。”周夏生叹了口气，“先按照敬言的思路查查看，目前我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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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议结束后，人乌央乌央地流出了会议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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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敬言啊，晚上有空吗？”詹志信大步走到方敬言身边，“晚上和组员们一起吃个饭吧，破冰团建，加深彼此的了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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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啊，反正今天晚上我也不上班，叫上柳承敏一起吧，我好久没见他了。”方敬言四处张望，“话说，这么重要的会议柳承敏这个副支队怎么没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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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志信的嘴唇不由地抖动了一下：“承敏他……一年半前，因公殉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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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柳承敏，死了。”方敬言的瞳孔逐渐扩散开，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每一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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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诶呀！完了！”詹志信跺脚拍膝，“我这脑子。”接着又往自己脑门上锤了几下，懊恼道，“我忘记和你说，少在江晓面前提承敏了，你没说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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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我可没少说。”方敬言的脑海里闪过江晓的表情和反应，“柳承敏他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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