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子豪,你把他送哪儿啦?”三妮见子豪这么快就回来了,满腹狐疑。
“噢,刚好有辆三轮车经过,我付了车钱,交待师傅把他送到县城车站放下即可,自有人来接他。
你就别管了,以后就让他自生自灭吧!”
“子豪,话是这么说,可是你毕竟只有这一个亲人了,你忍心吗?”三妮有些哽咽。
“你个死八婆,我不赶走他,他天天缠着你要做那事,被别人瞧见,我的颜面何在?你是不是被他搞上瘾了,至今念念不忘?”张子豪骂道。
“张子豪,你这个没良心的,为了你,我什么都付出了,你现在却倒打一耙,把一切责任推到我身上,你居心何在?”三妮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。
“好好好,小声,隔墙有耳,是我错了,行吧!”见三妮大声吼叫,张子豪赶紧制住她。
三妮虽说漂亮,可是个没主见的女人,架不住张子豪的软硬兼施,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一年,他们的孩子出生了。
是个女孩,但张子豪依然很是兴奋,至少他死后,还有人记得他,会到他坟前烧烧纸。
孩子满月那天,张子豪在本村大摆宴席,除了有几家和他过不去的人没来,其余的人都来了恭贺!
可就在当晚,宾客刚散,张子豪忽然腹痛难忍,在床上滚来滚去。
三妮大惊,赶紧去村卫生所请晓月来看给他看病,晓月左查右查也没查出病因,只给他服了一粒去痛片,暂时止下痛,嘱咐他们明天去县城医院检查一下。
第二天,张子豪一个人去大医院检查了一下,经过化验,医生告诉张子豪是胃癌晚期,必须立即手术,否则很难活过一个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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