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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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他妈一口都没喝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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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服务费。喝下去是另外的价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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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吸血鬼……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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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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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都没说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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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尔文迅速收好仅剩的几张纸钞，拿上高价“买”下的绷带和药翻出吧台，一溜烟跑了出去。生怕再多待一秒，连吸进肺里的空气都得花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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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弗兰克发出一声嗤笑，没有阻拦，只是在心底估算着剩下的钱能让阿尔文撑多少天，然后拿起柜台边的电话，翻开边上的电话簿，拨出了一个在冰山赌场就职的某个人的号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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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出意外的话，这能让他避免被那个记仇的企鹅找上门，甚至再稍微赚上一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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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刚刚那个狼狈逃窜出去的男孩，根本不老弗兰克的考虑范围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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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他不知道的是，才一走出酒馆大门，阿尔文脸上的懊恼、不甘、和愤怒瞬间一扫而空，只剩下得意又灿烂的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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确定没人跟踪后，他把绷带和过期的止痛药扔进下水道，然后卷起袖口，捋下之前用皮筋固定在小臂上的四捆纸钞，心情愉快地抛了两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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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老头胃口越来越大，这次应该就会直接把他的情报卖掉了吧……嗯，没必要再去了。正好现在这份工作也已经开始腻了，至于下一份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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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刚刚看到的那条头版新闻，阿尔文抬起头，看向烙在夜空上的蝙蝠标记，一个有些糟糕的想法在他脑海中迅速成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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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出租屋后，他先是一脚踹开房东女士的卧室门，随手抛过去一捆钱，然后二话不说，快步走到梳妆台前开始翻箱倒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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