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庙以及清真寺等,让这些人连信仰上都有寄托,现在岛上的居民脸上不再是蠢萌憨厚的模样,而是到哪遇到人都会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,相互问候。
其实不折腾、不内耗也能过的不错,至于岛上的人关起门来过什么日子,李剑垚从来不去关注。
风能进、雨能进,别人没事不要进。
可怜岛上的犯罪率,低到令人发指,无论是花人还是马来人亦或是爪哇人,偷鸡摸狗的事情少之又少,这点上,这些个族老功不可没。
他们唯一能告诫的就是如果想被驱逐就随便,如果想过安稳日子就老老实实的。
每个人其实都清晰的知道道德是何物,在不触及这个标准的前提下似乎都不会触碰法律。
面对着这样的日子,陈漫哉的老朋友王长安他们可能就过的差一些了。
“回去的时候帮我看看那些老朋友们,如果有困难就帮一把吧!
就当是孝敬我这个老头子的!”
内地下放、下乡的消息陈漫哉还是知道了,想了想,和自己臭味相投的人也不少,都是五十年代后期被定义过的人,想来处境也不一定太好。
殊不知他的好朋友王长安此时应该已经在农场里锻炼上了。
至于那几个画画的,境遇也差不多。
唯一不用去关注的就是研究所里的那些人,首先李剑垚都不认识,另外就是他们当初嫉贤妒能,自己没本事,整天嫉妒陈漫哉稿费多,生活条件好。
所以说,只有同行之间才是赤裸裸的仇恨。
这么说来,整人与被整好像都是一个道理,那个位置上的屁股只能有一个,一个屁股挪开了,才能放得下另外一个屁股。
“我知道的,王长安那里我倒是常去,去年去的时候还好好的,今年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。
不过以他乐观的心态,应该没什么问题。”
“也不好说,他也是个犟种,要不是袁老师性子好,这货犟起来也是拉不住的。”
李剑垚了然,这种事情自己听听就算了,怎么说也是长辈,不好掺和的。
不断的点头,表示自己知道了,也希望陈漫哉能够多说说这些人的糗事,让自己过过瘾。
陈漫哉看着李剑垚悄咪咪翘起来的嘴角,一个栗头敲到脑门儿上。
“你小子当笑话听呢是吧?”
“没有,没有,我就是虚心学习一下,了解历史,这是学术性的问题,可不是八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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