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

;【……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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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脑内的另一个声音说了句什么，引来特级咒灵恶趣味十足的邪气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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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总之五条悟就交给我吧，只有我才能让他受到更严厉的惩罚。比起这个，不去看看悠仁酱吗？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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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身蛇尾的咒灵弯起眼睛，愉悦的唤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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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——罔象？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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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寂静了一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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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秒后，男人唇角的笑容微微收敛，左眼旁呈放射状分布的血纹一点点融入肌肤中，眼尾则逐渐妖异上挑，末端微微带出一抹淡红的艳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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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身下的蛇尾一点点缩短，鱼儿特有的尾鳍转而出现，长发掩映下的耳朵也变成了又尖又细的精灵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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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色淡漠的神明缓缓睁开与人类无异的双眼，抬手将长长的发丝绑起，挥手间，血红的生得领域便成了水天一色的澄澈神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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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水面上一跃而下，转眼便不见了踪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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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杖悠仁做了个很长的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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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中，他又回到了自己以为瑛二抛弃了他的那段日子，体验到了与那段日子如出一辙的绝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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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的爷爷病情好转的那天，他的神明抛下一句冷冰冰的话便消失不见，从那之后，“虎杖悠仁”这个个体，便再没有了感情上的寄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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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杖悠仁和梦中的自己重合，他想起自己曾在很长一段时间里，日日一个人在湖边游荡，无数次尝试着呼唤神明，却再也没能得到应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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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那一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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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他照旧在爷爷睡着之后一个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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