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。”
想了想,汪载舞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第一直觉。
“对!我和你一样。”梁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,“虽说这‘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’吧。但我从认识林青,我的直觉就和你一样,我觉得她不会害我卖我。而且,她跟我的这三个月,相处下来,我没觉察出她是个见钱眼开见色忘义的人。”
“大姐,你到底想说啥?”
汪载舞吸了口可乐,听不懂。
“那坏人都写脸上,还要警察局干嘛?”
梁梦没说话,而是冲汪载舞眨了眨眼睛,让他去悟。
不一会儿,汪载舞便清醒过来,拍着台子兴奋地说道:“你的意思是,林青如果不是隐藏得特别深,就是她和江寒在演戏?”
“bingo!没错。”
梁梦答。
“所以,你故意刺激林妈,还是为了倒逼林青?”
不得不说,汪载舞是有脑子的。
梁梦眨了眨眼,肯定他又答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