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迷失了,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声如洪钟字正腔圆。
望着她理直气壮的样子,江寒的心一沉,翻涌绞痛,心如刀割也不过如此。
他心里也窝着火,本来汪贤成的一通骚操作就让他损失惨重。
竟然此时此刻,又让他直面了人生的另一道痛题——那便是,在梁梦的心里,他和龙泉孰轻孰重?
答案一目了然。
梁梦从进门到吵完,没有一个字关心江寒。
她未曾想过,也许江寒是面临了什么困难,要卖龙泉,她就只关心龙泉!
落花有意随流水,流水无意恋落花。
他和梁梦之间,从未顺风顺水的感情,此刻已是落花流水。
“现在不喜欢了。”
江寒的脸色如同下了霜,眼神里的光也逐渐黯淡至熄灭。
“这不可能。”
梁梦还在盲目自信。
直到,江寒彻底爆发。
他将酒杯掀翻,玛瑙色的玉液翻倒在大理石台面,如同琉璃玉碎。
“为什么不可能?凭什么不可能?”
江寒喉结剧烈抖动,脖颈上的青筋根根蜿蜒勒出,他心里也有千般委屈万般卧槽。
“梁梦,我特么是不是欠你的?”江寒极度克制地压低嗓音,“从小你就赖着我,后来你父母双亡,你和你姐就讹上我了。梁梦,我是刨你家祖坟了,还是杀你全家了?我有什么责任和义务必须要对你好?必须要陪着你?必须要和你一起疯一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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