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男人?”
周重宴不耐烦了,“男人?我正在和她上床,你说我是不是男人?”
竺萱觉得他这话太不要脸了,就听见周重宴说,“我爱竺萱,所以娶她。你喜不喜欢我与我无关,不用告知我。”
竺萱真恨不能去咬他。
甲女同学被今晚这通电话骇到,还想说点什么,可对面的周重宴已经挂掉了电话。
竺萱最后也没吃上胃药,和周重宴闹腾了一夜,她要上厕所时,狗都嫌成了抱抱怪,非要抱着她,她去哪他跟去哪,又囫囵在浴室浴缸里做了一次。
……
这么纵情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周重宴头疼欲裂,竺萱直接住进了医院。
竺萱醒来的时候,窗外是傍晚,层次堆叠的火烧云染红天边,她怔了一下,她意识到自己在医院,床边的手被趴俯在床边睡着的周重宴紧紧攥着,她醒他跟着醒。
周重宴休息得不好,头发乱糟糟的,穿着松垮垮的睡裤和t恤,他调了一下点滴的流速,太快她不舒服,“医生说你饿晕了,低血糖加肠胃炎。”
周重宴说这话的时候,背后冷汗,一阵后怕,毕竟大早上抱着老婆睡得正香,却发现怎么都叫不醒她,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。
竺萱长这么大第一次饿晕,也算是难得的体验,看他面色不虞,轻轻哦了一声。
“哦什么?”周重宴浓眉紧皱,口气也不好,“什么时候学得不好好吃饭?”
竺萱有点心虚,“就昨天。”
“饿一天能得肠炎?”周重宴气得牙痒痒,“你尽糊弄我。”他清楚地认识到,竺萱的聪明哪里都用了,正的反的歪的斜的,没少明里暗里糊弄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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