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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一次扑到锦岁怀里大哭,这次不是因为重逢的喜悦,而是宣泄地哭。
凌爷爷也在旁边抹眼泪,碎碎念道:“这孩子,路上我都跟他说了多少次了,我们都不怨他,这事也不怪他,怎么还记在心里。”
“哪个,岁岁啊,既然你这身份不能跟王爷实说,那你爹的案子?”
锦岁忙道:“其实这段时间我有旁敲侧击地问,王爷在长安发生的事非常不愿意提,他对被牵连而死的人,抱有极大的愧疚。”
“只是他现在自身难保,能力不足,别说回长安翻案,便是离开边城都可能遇到危险。”
“阿爷,你也跟王爷同行过两个月,你觉得他这个人可信吗?”
说话间来到草屋,锦岁熟练地换煤球烧热水,又拿出炭炉引燃,加上铁架把刚才打包的荷叶鸡和羊肉,切成小块放上烤。
铁夹子给锦安:“盯着翻面,这边是香料粉,烤出油的时候往肉上撒一些。”
扑鼻的肉香将凌爷爷从沉思中香醒,他吸吸鼻子道:“顾公子人品贵重,待人以诚,责任心强,又重情重义,我认为他能信任。”
锦岁笑着点头:“能得阿爷这般夸奖的人可不多啊!您都没夸过我!”
“哼,还夸你,再夸你都上天了!”
“嘿嘿,我也觉得王爷能信任。所以咱们可心直接跟他说父亲的案子,即便现在无法翻案,也让他明白在这件事情上,咱们是他的伙伴。”
“除了我是女子这个不能说之外,别的都实话实说,就说我自幼多病,才被您带着养在道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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