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车扶她上车,简单上了药后,女子一瘸一拐地离开了。
很快凌爷爷牵着锦安回来,戴着奇怪眼罩、大宽边帽子和围巾的小季道长从车厢里出来,继续驾车南下。
又是太平的两天,只是不知为何,小季道长要么在驾车,要么进车厢休息,很少露面。
这一夜很幸运,路过一间土地庙,还挺大的,三间正庙,修着极宽的门廊,马车和马匹都能放得下。
三人进庙里点火煮饭休息,无人察觉的黑暗中,一个少年抱着双臂,打着吹欠盯着破庙。
少年没有察觉到丝毫异样。
却不知,在离破庙十几里的驿站,一个少女穿着农家旧袄,戴着宽边兽皮帽,将自己的脸包住,要了一张十文的大通铺,这也是驿站里最便宜的床铺。
少女丝毫没引人瞩目,跟往来的过路客一样,低调、贫穷、胆怯,不敢跟驿卒说话,低着头抱着自己简单的行囊,蜷缩在大通铺上。
无人知晓的黑暗中,少女睁双开眼,但凡有过去的边城的人持灯一看,一定会诧异,这个姑娘竟然跟戾王长的极像!
没错,此时躺在驿站的少女才是真正的锦岁。
这就是她和凌爷爷的计划,那天在小镇上凌爷爷带锦安去买东西,实则是去找一个跟她身形差不多的男子假扮她。
这男子只要会驾车就行,另外就是打扮成女子靠近马车。
只要给的银子够多,小镇的少年郎非常愿意接这个活。
凌爷爷没时间细挑,选中车夫的儿子,给了三两银子的定金,另外七两银子则等事情办完后,给车夫儿子拿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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