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但当拉车马算是委屈它了。
锦岁往大黄的水里倒了瓶葡萄糖,补补能量。
草料也多抓了几把好豆料,小声安慰道:“等咱们离开燕地,就让你慢慢走。”
阿爷在车厢里伸个懒腰下车,很有东北老乡的风范,自来熟地笑问:
“哎呀,老夫还担心晚上就咱祖孙三个,遇到狼咋个办?没想到有这么多乡亲在啊!”
凌爷爷已经脱了道袍,祖孙三个商量好的,不再以道士的身份赶路,因为那样太显眼了。
阿爷这样一问,立即有年长的接话:“驿站我们这样的人家住不起,只能露宿荒野。老爷咋不住驿站?”
凌爷爷嘿一声,跑到人家篝火堆上烤火:“我算啥老爷!一天两顿干的都吃不起。
这车和马都是租的,哪里有钱住驿站哦!”
这话让众人感同身受,见车上没有大人,只有一个少年和孩子,都放松警惕,聊了起来。
锦岁一边听着阿爷那里的动静,一边和锦安升火。一个妇人还好心送了一团引火的枯草,锦岁当然不敢拿煤炉出来用。
就近拾了些柴,把吊锅架上,准备煮个简单的晚餐。
归功于阿爷准备的充足,他把杂烩食肆的底料装了一锅,如今天冷,虽然没上冻,但吃个三天是没问题的。
舀一勺加水一熬就是个简单的汤,再把大饼复烤一下,往汤锅里一泡,妥妥的中原美味。
祖孙三人最大的优点就是,都吃过苦,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也不难。
&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