矾”。
因为记忆太过于深刻,直到毕业十几年后,这都还是江枫为数不多能准确写出化学式的无机物。
“枫哥,你今天咋没骑车?车坏了吗?还有你昨天怎么那么早就回去了?我上个厕所的工夫你就不见了,是不是不舒服?”前座正用力蹬车的胆矾连珠炮一般地抛出问题。
“车在学校,没坏,昨天就是累了,不想骑了。”江枫此刻感觉年轻的身体就是好,坐了没一会就不喘了,要是换成34岁的自己且不得缓个一两分钟?
“真羡慕你啊,有预录取名额,压力比我们这些裸考的可小多了。你像我,累了我都不敢休息。”胆矾感叹道。
胆矾后来考得不错,去了天府电子科技大学学了微电子,毕业又考研去燕京华清大学,毕业后不务正业去券商研究所干起了研究员,和江枫属于乙方甲方的关系。
因此,两人经常在上市公司调研时相约一起吃饭喝酒,同学情谊一直维系了多年。
“你放心,就凭你这股劲,肯定能考个好学校。我跟你赌1000块,你肯定能考上985,怎么样,敢不敢赌?”江枫打趣道。
“那我还是不敢赌的,毕竟我多少还是有两把刷子的,985还是轻轻松松的,哈哈哈。”胆矾欢快地猛蹬自行车,终于在上课铃响一分钟前赶到了教学楼下的停车库。
停好车,两人迅速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爬上三楼,然后在上课铃声中,在班主任强老大的怒视的目光下,冲进教室最后一排的两个空座。
“你说强老大今天是不是很郁闷?”拿出英语书开始背单词的胆矾用胳膊肘肘了肘江枫,小声讽刺着,“我俩无限趋近于迟到,但就算不上迟到,他气的牙痒痒也拿我们没办法。”
果然还是高中男生,脑子没长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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