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是因为紧张没发挥好。”
刘台长没有为她再留下任何辩驳的理由,推门离开。
这时,手机响起。
是白知柔。
她没接,来电又响。
她编辑了条“我在开会,稍后回电话”的信息发过去。
手机来电才消停下来。
其实她知道与宋津南不会有什么好结果,在白知柔的助力下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。
但现在她最担心的是宋津南不同意离婚,再把怨气撒到姜早身上。
她与宋津南的离婚官司还没打,姜早却成了被告,败诉后被吊销医师执业证。
思来想去,她认为最妥当的是放低姿态,既不激怒宋津南,还要顺着白知柔,让他们母子博弈。
他们两个无论哪一方输了,都不会迁怒与她。
归根到底,她只求自保。
拨宋津南电话之前,乔晚深深吁了口气。
“又准备向法院递交离婚起诉书了?”宋津南的声音照旧冷淡。
“没有。”她一手攥着手机,一手捂住心口,“是你母亲一直在逼我。刚刚又给我打电话,我说在开会没敢接。”
“你给我交个底儿,离,还是继续。”
“我听你的。”她就像没了思考能力的木偶,回答得十分木讷。
&n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