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云压顶,啸风不绝,回院中的路凄冷又漫长,春暖乍寒,变天了。和往日不同,秦风脑袋晕沉沉,脚步沉重,只觉后方白菲菲的目光犹如毒蛇,直盯得脊背冰寒。
后院桃花落叶遍地,风声扬过,尘靡漫天,桃叶翩翩起舞。秦风茫然的目光穿过烟尘,看向白衣翻飞的忧郁少女,苍白的脸庞挤出一丝笑意,微笑示好。
桃花入髻,青丝如墨,披肩长发绕过脸庞,擦过丹凤眼,含于樱桃小嘴唇边,白衣女子翩翩若仙。依然冷漠冰霜,看向秦风的目光似乎多了一丝怜悯。
秦风笑了,心里多了一点莫名的温暖。不知如何回到的客房,进门锁好门栓,便"哇!"的一声喷出大口鲜血,殷红遍地,触目惊心,拿出沈浪给的玉甁,拿出一颗药丸,强行压住呕吐翻涌的血气,盘膝吐纳。
良久方才睁开双眼,暗道一声"好险",若非自己这些天勤练不辍,初懂吐纳,真气经脉流转,方能仗着灵药,运气疗伤。细细回忆刚才那一幕,白菲菲骤起发难,依旧感觉一阵后怕。
似乎自己意念被控,幸亏自己最后紧要关头被记忆中沈浪话语当头棒喝,方才醒转,强行运气对抗,虽受重伤,但终究是摆脱了妖法控制。如果当时将秘密泄露,只怕现在已经是一具僵尸。
原来白家目的和秦王府刺客一样,是那件宝物,如此说来,白家极有可能是刺客一伙的,难怪白长卿当时听到离火,并不惊异,似乎对离火特别了解。如此看来,就算自己身份没有败露,现在也是极端危险。
或许刚才十拿九稳的秘法并未成功,对方有了顾忌,既然还没有撕破脸,自己装作不知,仍然还有一线生机。若不小心将消息透露,必将万劫不复。但若对方用强,自己未必能扛得住。
思来想去,忙将沈浪的刀法、雪花诀取出,用包裹的牛皮布擦拭干净血迹,拿出火折子连同二本书册烧了。这几日将书册翻的滚瓜烂熟,秦风自幼读书识字,博闻强记,早已牢记于心。
对方若无把柄,断断不会冒然行事,如此一来,方才心安不少。那几粒灵药无关大局,实在逼急了,一口全吞了,也不留给他们。当下计议妥当,便盘腿打坐,默默打磨吐纳功法。
次日晨,春雨连绵,雨水便淅淅沥沥落下,白菲菲托送饭丫环带话,说下雨不宜外出散心,便不再过来客院。秦风不以为意,只是思念桃花树下那白衣少女的身影。
如此过了十数日,沈浪所赠灵药药力非凡,秦风的伤势早已好了七七八八,雪花诀也略有小成,在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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