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刺痛感觉传遍全身骨髓,忍不住呻吟了一声,知是药性洗髓,便咬牙忍住。
体内气流澎湃,秦风从未习过真气运转之法,脉络窒堵,气流沉于丹田,又丝丝缕缕自行沿着人体脉络流达全身,良久除腹中气胀,酥麻痹痛之感渐消,困意逐渐上升,慢慢便在这野外洞中水滴声声伴奏中沉沉睡着了。
正值黎明前,洞外异常黑暗,偶尔传来蛙声,在夜色中格外刺耳,神鹰隐于洞外黑暗之处守卫。
沈浪换到洞口黑暗之处,席地盘腿而坐,耳垂微动,正对着漆黑夜空发呆,体内血气沸腾灼烧凝结,经脉迸断,五脏六腑形状如常,却极速枯萎衰竭,怔怔望着正在天空巡视的黑点神鹰,喃喃自语:"老伙计,从此以后,你再也无人为伴。"神情落寞,说不出的孤独寂寞冷。
远处,阿定、秦十八骑鹰随母虫跃下山脊,沿峡谷河边顺流而下,奔波数个时辰,母虫终停滞不前,此时天黑如墨,二人跃下鹰背,留黑鹰远远歇息林中枝头,沿河道随母虫走走停停,细细搜寻。
沈浪缓缓站直身躯,该来的终究会来,如今自己伤重难逃,本以为能多捱上几日,却未料敌人来的如此之快,自己仓促间不过调息半个时辰,为的正是此刻,此时遥遥锁定二人,却未见那黑衣人鬼头刀客,不禁舒了口气,缓缓退回洞中。
林间静谧,流水哗哗,阿定望着黑漆漆的洞口,收好追踪母虫,嘴角溢出一丝狞笑,招呼秦十八趁着黑色进入偷袭。
阿定贪功,向来胆大包天,仗着法宝众多,竟不假思索,蹑手蹑脚地领着秦十八悄然进入不知究底的洞中。
洞内蜿蜒曲折,实际并不深远,拐过二个转弯,前方渐渐明亮,篝火尚未燃尽,犹如室内,温暖开阔,地上枯枝零落,竟无一人,阿定心中一凛,正在犹豫进退之时。
头顶沈浪冷哼一声,道:"好大的胆子。"拎着秦风、秦天飘然落在二人身后,秦风二人慌忙退后,背靠拐角斜壁,警惕地盯着阿定二人。
后路被夺,阿定后背只觉刀气袭人,慌忙转身站定,虽心感诧异,却并不惊惶,桀桀笑道:"好一个沈浪,看来我还是小瞧你了。"秦十八长枪驻地,双腿微微簌簌发抖,双眼滴溜乱转。
自见到追来的只有阿定二人之际,沈浪便已下定决心,要将二人除去,否则后患无穷,是以不顾身上伤势,将二人放进洞中,放手一搏,定要将二人除去而后快。
眼见二人已成瓮中之鳖,方才吁了一口气。阿定蓦然望向洞口,大喜道:"师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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