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救治师弟。"
其时已在皇陵山山巅,春初林中绿芽新吐,枝头春花绽放,早已郁郁葱葱。百年古树之下,一盏孤灯悬于枝头,一行四人围坐篝火旁,白衣人胸口刀伤触目惊心,咳嗽连声,口中犹自涌出点点血沫。
却犹在桀骜狂笑,道:"燃灯师兄,此次若非主上赐我神灯,又如何能轻易得了这天大功劳,秦王,沈浪如灭,这天下乱世指日可待!"吐了口带血的唾沫,又道:"乖乖的,这沈浪名不虚传,我这条贱命差点儿扔在这了,嘿嘿,名满天下又当如何,还不是照样要死在佛爷我的手里。"
鬼头刀客燃灯接话道:"沈浪无关大局,只不知主上那里究竟如何,这些年我等谨慎行事,才稍稍有点眉目。只是那秦王三子未能擒获,此行终究是未尽全功。"
沉吟片刻又道:"一灯,我在秦府数月,那件宝物依然下落无踪,此物干系甚大,这小王爷年少无知,岂会知其下落,倒是小云或许略知一二。"
那青年阿定嘿然冷笑道:"师伯,知与不知,赶上去抓了,一问便知,刚才突袭之时,我已在那小崽子身上洒落子母香,那沈浪虽然厉害,但中了师父的神灯离火,最多七日之内必死,怕他做甚。"
燃灯眉头微蹙,沉吟道:"你师父重伤,我须得带回门中休养。穷寇莫追,困兽犹斗,尤其是这样一只猛虎。小家伙机灵,既有追踪后手,你带这位兄弟远远跟好即可。等过上几天,沈浪归天之时,再擒住那小王爷,方才稳妥。"
巍巍皇陵山,涧流汇溪成河,河水滔滔,宛如一条白练横贯谷底,神鹰视力奇佳,远远便望见河边石洞,荒无人烟,人迹罕至,正是躲藏的好去处。
石洞靠近溪河,阴冷潮湿,沈浪瑟瑟发抖,斜倚洞壁。神鹰亲昵地轻啄其额头,似是察觉沈浪痛楚,呜咽哀鸣,铁爪不断挠拨衣襟,期待沈浪能如往常般站立起来。
秦风洞外拾取一堆枯枝,秦天已累得沉沉睡去,忙堆于二人身旁,取火折子生好火源。伸手探探沈浪额头,竟是异常冰寒刺骨,却束手无策,呆立旁侧,不知如何办才好,只觉自己好生没用。
秦风自幼家境贫寒,被卖入王府,随小王爷在府中锦衣玉食,生活无忧,如今沦落在外,饥肠辘辘,疲困难当,自己年少无知,身边倚杖之人,又需自己照顾,只得振奋精神,思索良策。
沈浪指使神鹰去洞外河边捕捉几条河鱼,指导秦风杀鱼去鳞,用雪浪刀削棍烤鱼,留了二条给秦天,各自狼吞虎咽数条,沈浪静坐调息良久,脸色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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