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罪。
文官那边又加了一条私自调兵,擅开战端,处以褫夺爵位,抄家流放之罪...
但勋贵们与勇毅侯府是唇亡齿寒,在朝堂之上硬是在文官面前撑了多日!
最后先帝想着勇毅侯府也是功勋卓着,也是稍微偏向了勋贵那边,但是又不能反对文官,所以两边的看法都应了下来。
给勇毅侯府定了个保留爵位但是必须得离开汴京,也算是变相的流放了,文官那边这才消停...
而狄青经过这件事,也是十分灰心,再也没有了与文官斗争的勇气,没过几年就死了...
我当时虽在禹州,可对汴京的形式也一直了解。
当时先帝的皇子就要夭折,朝堂之上又起立储之言,我当时也在风口浪尖之上。
如果我站在你们这边,那先帝势必会偏向文官,我再三思量之下才送去了那封信,写上日后不要来往,专门让皇城司检查一遍后,这才送去了勇毅侯府。
为的就是让勇毅侯府不至于因为我被官家所忌惮...”
说到这里,赵宗全抹了把眼泪,看着徐赵氏的灵位道:“可是我不曾想,信件居然和先帝的圣旨是一起到的,你母亲一时没撑住,居然...”
徐寿在一旁一边翻看着信纸,一边听着赵宗全的话。
信纸很旧了,而且折叠的痕迹也很明显,纸边被摩挲的都有些发毛了,这证明这封信经常被人打开过。
而且这封信皱皱巴巴的,一看就是遇水的缘故,可能是母亲的泪水,也有可能...
徐寿看了眼泪眼婆娑的盯着自己母亲灵位看的赵宗全,心里想到,也有可能是舅舅的泪水...
想到这里,徐寿忙起身,将赵宗全给搀扶起来。
扶着赵宗全坐到一旁的椅子上,想安慰却又不知道怎么安慰。
赵宗全泪眼婆娑的指着灵位对徐寿道:“你母亲可是我的嫡亲妹妹啊,从小就是我带着她长大的,她去世我怎能不心痛!
可你也要知道你母亲是为什么而去世,是因为那群文官的挑唆,是因为我大宋文武之间的不平衡!”
说到这里,赵宗全将握在手中的虎符塞到了徐寿手中:“你拿着这虎符,舅舅我在宫里才能安全,舅舅我的政令还能传的下去!
你若是不拿,这兵权给谁?
若是分散开,日后肯定会被那群文官给想方设法的拿走,到时候,你我就没救了,这大宋就没救了...”
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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