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赵策英回答,徐寿摇了摇头,自顾自的快速说道:“可我现在已经是当朝太尉,已经无可再升,所以这条路你行不通!
第三,好言相劝,就像我朝太祖杯酒释兵权一般,动之以情晓之以理,让我将兵权放下...
第四,以新换旧,将禹州你的心腹安排进陇右军,而后寻个理由进行提拔,以此将我架空...”
说到这里,徐寿停了下来,看着面色大变的赵策英,叹了口气,开口道:“你我虽名为君臣,可实为兄弟!
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和我说,我也不是那种贪权之人,这兵权你要拿去就拿去,只是办法得妥当些,不然陇右军和朝堂勋贵那边恐怕会不服...”
说完这话,徐寿以退为进,从怀中将陇右军的虎符掏了出来,放在桌子上,推到了赵策英的面前:“这是先帝赐我的虎符,用来日后征讨北辽所用,是我全部的兵权,现在我不要了,你替我把它还给舅舅吧!”
而后徐寿退后两步,认真的给赵策英拱了下手,毫不犹豫的转身打开房门,走了出去,而后转过身又将门给合了起来。
书房之中,赵策英一人孤零零的坐在椅子上,死死的盯着那块代表着三十万虎贲的虎符,手抬起来都有些发抖...
将思绪平定后,赵策英却是看着虎符陷入了沉思。
不是打算削权吗,为什么现在虎符已经到自己手里了,自己却半点都开心不起来呢...
难道自己做错了?
还是文相公错了?
没多长时间,赵策英正在沉思之际,桓王妃慌慌张张的推门而入:“殿下,燕国公怎么走了!”
说着,桓王妃的目光就被桌子上的虎符给吸引住,疑惑道:“这是?”
赵策英苦笑一声:“陇右军虎符...”
抬眼看了眼桓王妃,赵策英沉吟片刻,猛的起身,一把将虎符攥在手中,对桓王妃吩咐道:“前厅宴会取消,后院女眷你看着处理,我现在要去宫里一趟...”
说完这话,赵策英拿着虎符,满脸心事的走出了书房。
...
御书房
此时赵宗全饶有兴趣的坐在上位。
下面几个天竺人借着商行翻译的嘴巴,与玉清的道士和大相国寺的和尚正在激烈辩论。
虽然自己不懂什么元始天尊,什么阿弥陀佛,什么毗湿奴,但看着他们在一起鸡同鸭讲又有些殊途同归,挺有意思的。
也是奇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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