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!
污蔑皇族可是掉脑袋的重罪!岂能轻拿轻放!”娴贵妃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草民愿意将华裳阁近二十年的盈利十万两白银全部赠予边疆将士,以弥补草民犯下的大错!”孟南柯听懂了皇后的暗示。
立刻借着皇后的话给皇上找个能网开一面的台阶下来,深知若是自己什么都不做的话必定难逃一死。
楚凌云斜睨了昭阳一眼,又看向孟南柯,随后不甚在意的轻拂了下衣摆,“左不过是误会一场,你既已认识到错误并做出弥补,
朕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,但是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来人,将人带到大理寺处以三月监禁,以儆效尤!”
“草民谢皇上开恩!”
娴贵妃不服,还要找皇上辩驳,却被楚澜月抓住了手臂,冲她暗暗摇头,她这才熄了火。
现在还不是硬碰硬的时候,她之所以没有将孟家私盐一事揭发出来,一是她还不想给这个便宜父皇充国库。
二是皇后大公主一脉不是那么好连根拔起的,她们一定还有后手,若是不能将她们一次摁死,那就决不能冒险出手!
“昭阳,朕昨日便与皇后商量过你的婚事,你年岁不小,现在更是闹出这般丑事,如今需平息这场风波,婚事就耽搁不得,
既然你心系陆宴州,朕就给你二人赐婚让他做你的驸马!”楚皇眉头紧锁,看着楚澜月的眼神里尽是不悦!
此话一出,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给了楚澜月当头一击,怎么就赐婚了,她不想啊,她不是原主,她对那个陆宴州一点想法也没有。
“父皇,昭阳不愿!”楚澜月现在只想为自己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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