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:“当时我说小玉别上簪花能当新娘子,当了新娘子就天天吃酥肉,燕子要是不听话就打,他不敢还手,当时小玉还真信了,每天管燕子要酥肉吃,后来吃不到就不跟着了。”
时逢燕慢慢嚼着酥肉,心想才不是这么一回事。当初时宵玉才十岁,自己也才八岁,她别着簪花在自己面前晃悠,说她是自己的新娘子,要时逢燕听她的。自己哪能吃这亏,要是都听她的怎么还有酥肉吃,所以说两人是姐弟,成不了夫妻,气的时宵玉围着屋追他半天。可是不知哪一天她就不追了,看自己的眼神也变了,他去找她玩她也兴致缺缺。就算把自己的酥肉让给她,她也不再是以前眉眼弯弯摸摸头的姐姐,更多的是回避和隐忍,不知道克制着什么。
时逢燕还有一点没说出口,时宵玉二十岁进入剑宗那天,回来时王府过,只是时逢燕和孟瓷划船回来才碰见的。时宵玉站在路口,深深叹气,然后微微一笑,随着剑宗仙人上了祥云。印象里的姐姐从没有那样,她一向英姿勃发,远胜男子的坚毅,那天她却是单薄地快要被吹走。
不知道自己那句“保重”她是否有听到呢?
饭桌上大家都默契地没有问孟瓷的事,知道时逢燕虽然看着像个公子哥,实际上也是怕羞的主,再问下去怕不是连饭都不敢吃了。
仆从们把碗筷收拾干净后,时飞羽父子都去陪媳妇了,老的在花园坐着赏雪,小的在屋里写字抄书。时飞扬来到后院教时逢燕耍枪,看着有模有样的时逢燕,时飞扬感觉到自豪和满足,自己以前认为结婚生子只是人生的一件小事,和吃饭喝水一样,自己在战场上拼杀下来得到的满足感也足够了。但是自从老父亲把这个孩子交给自己后,看着他一天天长大,现在这枪法精湛,还跟着钟林学了剑法,比起时宵燃来说也不逊色,身为父亲颇有得意洋洋的心态了。
“只是修炼慢了些,以后在风云变幻的朝堂上估计要多费力气。得叫宵燃多帮衬了。”时飞扬思忖。
练习用的枪很重,使完一套后时逢燕已经微微出汗,把手上汗水擦一擦,在一旁沙土上抹一抹,粘上沙子又挥舞起来。
星辰璀璨,如同眼睛,盯在时逢燕的身上。
深夜,上了门闩,时逢燕洗了澡,回到屋子里,看着窗外的星星,幼年时的幻想如同箭一般射在自己心脏:天空之上是什么,每颗星辰上又是怎样的人?
时逢燕搬出一把椅子,坐在中院,抬头去看群星,突然感觉它们如同棋盘一样的布局,只是这棋盘似乎太过浩大,不知道什么样的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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