嗓子装作老头:“臭小子,还不快去!”
时逢燕从摊上买了粘米糕回来,少女看了一眼就喜笑颜开。
“哎呀哎呀,每次你买的都有这么多红豆。本小姐甚慰啊,甚慰啊!”
“你八岁那年因为没吃到带豆子多的那块哭成小鼻涕虫了。我可不敢不给你红豆粘米糕吃,不然啊,我就像那开春的燕子,让你一箭,啪——”
少女吃糕的嘴一停,看着这个少年或许认真或许调笑的脸,一股暖意涌上来,如同煮烂的豆沙在嘴里摩擦,逗的她舍不得按下这种感觉。
“咳咳,不愧是本小姐最喜欢的小跟班啊!”少女知道自己现在脸一定很红,急忙低头吃糕,边吃边偷看时逢燕的表情。看他一直在笑,知道自己一定是让他看出来了端倪,羞的想要钻进粘米糕去。
“看什么看什么,别老看我了……”少女往少年身边蹭蹭,轻声说。
“哎呦,这不是孟家小姐和时王府的小少爷吗,失敬失敬!”
孟瓷从粘米糕里抬起头来,见到一张熟悉的脸。时逢燕则是趁她吃糕时先行打了招呼。
“钟林伯好啊!”
少女见少年争先,又看见他嘴角的坏笑,腹诽一句真坏蛋,马上摆出温和的笑来:“钟林伯过年好!”
被唤作钟林伯的人是这大安国当今皇帝曾经的侍卫,后来因为保护皇上失去一只眼,被皇上视作恩人,给了一处宅子,封为男爵,衣食无忧。只是五十多岁的老头并不安稳待着,反而喜欢各家各户的小孩子,尤其喜欢御史孟家的独女孟瓷和时王家的小儿子时逢燕,多次称他们有灵气,教了他们几招护身武艺。正好时逢燕是个好剑好酒的,孟瓷也是个古灵精怪喜欢惹麻烦的,在老头十年的教导下竟然是先后开脉,如今已经两年了。
时逢燕和孟瓷都将钟林伯视作授业恩师,尽管钟林伯迟迟不把练气之法传授,也常常提着礼品去登门造访,还与老爷子下棋喝酒,处成了忘年交。
钟林伯笑的开心,眼神不断在两人身上流转:“不知道小燕子今年多大了?”
时逢燕伸出一根手指,随后比了一个弯。“按照虚岁是二十岁了,钟林伯!”想起什么一样,轻轻拍了拍孟瓷的肩,故作神秘,轻声说到:“小瓷儿小我一岁,还总是把自己当姐姐呢!”
孟瓷羞的差点把粘米糕糊在时逢燕脸上,但还是不想被钟林伯当做谈资说给大街小巷的邻居,于是恶狠狠瞪了时逢燕一眼,又朝钟林伯告状:“钟林伯你看,这家伙这么没个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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