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担心舞阳公主触碰到这些没有解药的剧毒,反应过来后,连忙抓紧了舞阳公主的双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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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生在世,终有一死,公主不必为我伤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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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睦初次预见到越国公府的祸患时,就曾经对舞阳公主说过,她要是死了,舞阳公主如果能像怀念寿张郡主那样,偶尔怀念她,她就知足了。但是此刻,一看到悲痛欲绝的舞阳公主,高睦就知道,自己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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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既不惊喜,也不知足,而是由衷地希望,锦衣能够继续做一个快活的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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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想要锦衣怀念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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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希望锦衣不要有一丝一毫的伤心,永远像从前那样无忧无虑。哪怕锦衣会永远地遗忘她,她也甘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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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甚至希望,锦衣此时此刻,就能将她彻底遗忘,不要为她的死亡难过分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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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能死!高睦,你要是真的不想让我伤心,就快把毒酒吐出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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舞阳公主分明亲耳听到了皇帝的“饮之立死”,也亲眼看到了高睦饮尽的酒杯,却不肯放弃最后的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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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只教过舞阳公主一些花拳绣腿,他没想到舞阳公主能够凭借武艺突出重围,意外之下,忘了及时增派侍卫,才让舞阳公主闯入了房中。要不是情况特殊,就凭舞阳公主在大庭广众之下动粗这一点,皇帝就得罚舞阳公主抄一百遍女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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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舞阳公主都闯到高睦身边了,皇帝不宜让侍卫触碰舞阳公主,也不指望宫女能将舞阳公主拉出房门,索性亲自出马,走到了舞阳公主身边,对舞阳公主半是命令、半是哄劝地说道:“锦衣,高睦毒发之时,会口吐毒血,你要是不想让高睦死得不安宁,就别闹了,赶紧随朕出来。听话,高睦也不想让你看到他临死的狼狈。君子死而冠不免,让太监们关门,也是给高睦留个体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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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上说得对,公主出去吧。”高睦确实不想让舞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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