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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如今鹿雨入狱了,可看柳芸时不时发呆的样子,估计心里也还是惦记着鹿雨的。
自己怕是不能得偿所愿。
而此刻的柳芸早已在兔子灯的朦胧光影下安然睡去。
翌日。
齐南掩藏着自己的心事,如往常无二一般与柳芸说话、吃饭,只是总忍不住会去偷偷看她。
“可是有话要与我说?”柳芸侧头捕捉到她的视线,便开口。
齐南摇摇头,往她身后看了看,否认道:“没,我看看柴火还剩多少。”
“还有不少,应当能用到月底。”柳芸也顺着她的视线,往后看了一眼柴堆。
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,连嘴里的糖包也有些吃不出滋味了。
又过了几日,齐南瞧着柳芸在纳鞋底,她看了一眼,不像是柳芸脚的大小,心底凉了一截。
果然她对鹿雨还是有情的。
十一月二十五。
天边刚刚亮起一抹白色,寒风通过甬道刮进牢房,鹿雨蜷缩在草席上,拢了拢身上脏乱的囚服,神色木然地望了望跳动的烛火,又合上了眼。
当!当!当!
“鹿雨!起来了!快起来!”狱卒用手中的刀柄敲着牢门上的木柱,对着牢内大声喝道,“赶紧起来!该走了!”
鹿雨被抓后主动交代了所有的罪行,还协助长宁郡主找到了彭府的密室,以功抵过从轻发落被免了死罪,被判流放岭南利州,役五年。
倏然睁开眼,鹿雨眸子里的木然消失无踪,还带上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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