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“娘亲。”
祁枕书也弯着眉,理了理她额间的碎发,柔声道:“长个子了。”
小家伙有些腼腆地嘿嘿一笑,祁枕书转过头去看鹿笙。
没等祁枕书询问,鹿笙就主动交代了自己手臂是怎么受的伤。
祁枕书不舍责怪她,嘱咐过后就带着人回了租借的马车上。
将小家伙放在车凳上,祁枕书拉着鹿笙在她身旁坐下,想起方才鹿笙问她的话,便问道:“鹿雨与阿坤是旧识?”
“这你都猜到了?”鹿笙惊讶道。
“你特意提起他们二人,想来总是有些渊源的。”祁枕书解释道。
瞧着祁枕书淡然的神情,鹿笙也没再卖官司,直接说道:“早些年鹿雨进山砍柴的时候遇见过阿坤,当时阿坤受了重伤,鹿雨替他寻过草药。”
“那会再分开后也就没见过,直到后来又在码头遇见了。”
其实鹿雨不曾委身于彭总督,她之所以做了码头的仓监,是受了阿坤的举荐。
在最开始,鹿雨只是在码头做了一些零散的活计,虽然累了些但也还算过得去,因着做事勤快,长得也还好,总比别人接的活多一些。
可也正因为此,她遭了旁人的嫉妒,尤其是周单三人,不仅隔三岔五找她的茬,还险些将她打死。
也正是从那以后,鹿雨才算现在的找上了阿坤,想要出人报仇,更想要出人头地,再也不会被别人随意欺负。
鹿笙说完,深深地叹了一口气。
祁枕书握过她的手正想着劝解两句,没想到被女儿抢了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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