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“这么晚了,你一个人都不带,要去做什么?”
段珠玉冷哼两声,提剑便走,边走边道:“自是守着我的心,我才不愿跟你一样。”
陆轻山见她踏进茫茫夜色中,叹了口气,飞快地跟上,截住她的去路道:“回去!”
段珠玉大怒,抽出剑来就要刺他,可她哪里是武探花的对手,三两下便被夺下了宝剑。
陆轻山把剑还给她道:“就是反抗,也得等明日一早,怎么总是这么莽撞?”
顿了顿,又道,“她说,要跟我尘归尘,土归土,我害了她,她不会原谅我的。”
段珠玉脚步一顿,气势软了下来,有些同情,却还是不肯回头,只提着剑慢慢往外走,口中喃喃:“我偏不回去。姨母嫁了王爷,不也是不快活么?我怎么选都不如意,干脆不要选!”
越说越觉得心中难过,眼泪不断落下来,而后又飞快地往外奔去,陆轻山停了一会儿,还是追了过去,漫漫长路,二人都默契地没有诉说彼此的心事,只是谈了襄王与襄王妃的一些往事。
程颂安听完,五味杂陈,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说,他们二人之间似乎不仅仅是同病相怜,而是互相有意,却彼此都没有意识到。
还有一点,若真是陆轻山谋划了瑾王遇刺之事,那他必然是从段珠玉口中获得的一些蛛丝马迹。
贸然揭破他们二人之间的这层窗户纸,那又会出现一种更加微妙的局势:陆轻山是瑾王一党,段珠玉是襄王亲眷,他们二人结亲,圣上定是乐见其成,但寿王会怎么想?襄王和瑾王又会怎么打算?
程颂安便适时转移了话题,带着段珠玉瞧了瞧快满月的小婴儿,吃的肥肥白白,显然把渔樵山庄上的所有人都当了亲人,把这里当做了家。
段珠玉见了他却说不出为什么,只觉得天然不喜,瞧了一眼便要回去。
程颂安目的达到,段珠玉见了这个孩子,便能给襄王妃带去信息,这个孩子,全然掌握在她的手中,薛庭蓉也不会威胁到什么。
待她走后,程颂安望着这个小婴儿出了会儿神,薛庭蓉的耐心无人能及,孩子几乎满月,她却再也没有一丁点的动作。
程颂安的人在崔府盯了这么久,没有发现任何异常,就连祖母人在府中,都没能从她身上找出挽心的下落,她安静地几乎像是隐身了。
“崔大人,是不是该为你的长子做满月了?”程颂安歪着头朝崔元卿问道。
崔元卿脸上一寒,冷冷道:“你若能生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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