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程颂安没有回头,边走边随口回道:“我陪祖母来的。”
陆轻山嗯了一声,辨不清他的情绪,之后就没再说话。
“轻山,你在同谁说话?”
陆夫人的声音响起,程颂安走的更快,几乎是小跑到另一间院子旁,隐身在一株粗大的柳树之后。
她背靠着柳树,悄悄往后望去,陆夫人还在往这边观望,她的身边还另有几个贵妇人同年轻的媳妇姑娘,看来她最记挂的还是陆轻山的婚事,因此才约了这么多京中贵妇一起来保国寺,为了让陆轻山能有跟这些世家小姐相见的机会。
幸而没有跟他说太多,不然又要在陆夫人那里说不清了。
程颂安苦笑一声,继续漫无目的地找着,终于在亭子旁遇见了一个明华师父的弟子,她随母亲上香的时候曾说过话的。
“净贤师父!请问崔家老夫人宿在哪个禅院?”
净贤见了她,也露出意外之色,双手合十行了一礼:“程姑娘?别来无恙吧?崔家夫人今日并未宿在山上。”
程颂安十分疑惑,她明明是看到崔家的马车就是往这里来了的,况且崔文心也说过她母亲跟着一起上香来,而她刚才来的时候,并没有见她们返回,那会去哪里呢?
净贤见她怔愣,又出声道:“师父飞鸽来信,说他在金陵曾与一个施主失之交臂,似是程姑娘的故人,若姑娘了了京中的恩怨,可往金陵一叙。”
“我本打算着人给姑娘送信,可巧您今日就来了。”
金陵?
程颂安蓦然一惊,难道挽心留在砖上的那两个字是金陵?她已刻了一个金字,另外一个只刻了单耳,想来就是陵。
金陵,难道挽心在金陵?
“明华师父可有说过是什么故人?”程颂安急道,“你给明华师父回信,可否为我带个信息过去?”
净贤念了声阿弥陀佛:“我正有此意,姑娘但讲无妨。”
程颂安跟着道:“听闻河南、安徽整冬未曾下雪,更无春雨,或有灾旱,信女已有对策,请他宽心。前尘旧恨,我已快做了结,会如师父所言,放眼天下,脱离谜障,还望师父再指点迷津。”
净贤一一记下,又询问了几句旱灾,他是明华师父座下大弟子,很有慧根,又心系苍生,对程颂安的话颇为感动,便又跟她说了许多明华师父的消息。
程颂安与他相谈半日,猛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,赶紧起身。
净贤遥遥望见一个迎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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