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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淡泊真是恨铁不成钢,他冷冷的说:“你走吧,从此我们恩断义绝,我并不认识你。”
莫清对着高淡泊的背影,叩了三个头,落寞的离去。
高淡泊颓废的坐下来,趴在桌上嚎啕大哭,莫清啊莫清,这么笨拙的理由,你都想得出来。
廖府随意派人去查,你和高初曦的关系,就会一目了然,你们居然胆大包天,生下一个儿子,还想推他上皇位,你是白日做梦吗?
人家不是不查,是时机未到啊,究竟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啊。
高淡泊哭自己没有早日察觉,哭自己女儿白白教诲她多年,还能做出如此荒唐之事。
哭高府从此以后,将行走在刀尖。也苦自己清廉一生,最后毁在一个外人身上。
莫清,你就是一条恶狼啊。
高父为官几十年,对于官道,比莫清了解得更透彻,而且他今天做得一切,切断与莫清和高初曦的所有关联,确实为自己以后铺垫了一条活路。
事情已经发生,他无法挽回,那就只能护住高府其他人,如果高父贪婪高位,与莫清同流合污,后果就是全家走上断头台。
承乾殿里,跳跳与粱淮吉闲聊着:“高父,真是一个精明之人啊。”
粱淮吉平静的说:“这么多外地官员,高淡泊是我见过最有魄力的,他来京城不过几天时间,便与莫府关系,断得干干净净,一人守在藏书阁,两耳不闻窗外事。”
跳跳冷笑:“还不是自己女儿做的那些事,一眼就看清楚了呗。
也是狠心,足足八箱礼物,一箱都没有要,府邸也退回了朝廷,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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