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年头,那幅画就像噩梦一样的跟着我。
不满亲家说,我是真的头疼。
也害怕,实在送不走,便将画锁进一口木箱里至今。”
朱流光闻言,深吸一口气,起身走到周常德身前,深深的鞠躬。
周常德眼神微微一动,还是起身将他扶起,并问道:“亲家你这是何故?”
朱流光再一次鞠躬,忏悔的开口道:“那幅画,是我送给你家的。
周老哥,是我不地道,为了区区地位和财富,用了不光明的手段。
今日我来,是要收回那幅画,我会把朱家的财产一分为二,一半赔偿给周家。
剩下的一半拿出小部份给我女儿做嫁妆,余下的都给芷蕊和小儿朱晨。
还请周老哥看在亲家的薄面上,原谅我吧!”
周常德闻言,脸上的笑意不见了。
他看了朱流光好一阵,这才点头,声音低沉的说道:“这件事,我在得到那幅画三年后,就知道了。
怪你恨你,是有的。
但那是以前。
后来我想通了,这样的日子也很好,毕竟你手下留情了,没有害我周家人的性命。”
朱流光闻言顿时傻眼了,白九九也是一脸诧异。
周常德,会有这么好心?
“我想过找你报仇,以彼之道。
可是在得到那幅画的第三年,有一个白发老道找到我,他说,你我两家有一世姻亲。
这辈子你如此害我,也是我上辈子欠下的债。
亲家,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,不喜欢搞那些阴暗的手段。
加上小女生来体弱,老道说,我女儿活不过二十岁,是个早夭的命格。
唯有你儿子朱晨,才能改变她短命的一生。
所以我把这件事压下了。
在周家,除了我的妻女,无人知晓。
甚至在后来的几年里,我还在暗中出手,让你顺利的接管了一些周家的产业。
这间酒楼是老道当初为我护下的,也是我女儿的嫁妆。
事情已经过去了,不提也罢。
至于那幅画……”
说到这里,周常德面色凝重,露出一副不解之色。
继续道:“那幅画明明被我锁进家中木箱,少说也有五年没有打开过了。
可是就在前段时间,有一名年轻人忽然拿了一摸一样的画作来找我。
说是手头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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