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衣卫,能不紧张的,恐怕也就只有两种官,一种是深得皇帝信赖的天子信臣,一种则是光明正大,坦坦荡荡的吏维良臣。
很显然,眼前的这位陈信良虽然名字里既带“信”字也带“良”字,但这两个条件在他身上是一个都不符合。
陈信良抿了几口杯中的茶水,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慌张,然后这才缓缓开口说道:
“本官不知道白百户所说的‘盲拍究竟是什么,但听闻,只是听闻,城西有家名为‘流芳阁的书画铺子常常会聚众行一些神秘之事,工部有计划在那边修建一座石桥,若是白百户肯出手帮忙探查一下流芳阁那边的情况,陈某感激不尽。”
说话的艺术。
“明白了。”
白忘冬站起来,朝着他一拱手。
“多谢大人,告辞。”
“慢走不送。”
之后,白忘冬连续走访了好几家被这小偷光临过的府邸,大部分人都和陈信良的说辞差不了多少,只有少数几家说的特别明白,当然,还有几家死不承认的,但他们的神态表现的特别明显,四舍五入也就算是承认了。
走访了十几家之后,白忘冬大概也确定了这些人确实都是参加过盲拍,而且,这些人中还有不少是和三四个盲拍举办方都是有联系的,不过,即便是这样,他们的话语当中都还是提到了同一个名字。
流芳阁。
这是一家书画店,按照某个如实相告的大人的叙述,他们这些有资格参与盲拍的人在明面上都是这书画店的贵宾,每一次当流芳阁要举行盲拍的时候,都会差人把一幅字画送到府上来,那装画作的盒子中会有盲拍的邀请函,上面把时间和地点写的很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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