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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妹妹哽咽道：“人人都说蝶鬼人性泯灭，我不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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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知道，如果她知道爹爹阿娘不是那样想的，她还会不会那么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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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嫂嫂没有发现她是蝶鬼，事情的一切还会发生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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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知道，那副皮囊之下到底是和自己相伴长大的姐姐还是披着人皮的恶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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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只是一丝的侥幸，她也想看看姐姐会不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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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璎点了点头，拉着陆云眠道：“放心，我们会帮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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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云眠淡道：“我没意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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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忆第四次重启，姐妹两人站在院中理妆，姐姐将胭脂轻轻拍在颊边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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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妹妹，这个胭脂好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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妹妹发着抖，眼角带着泪痕：“好看，姐姐涂什么都好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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察觉到妹妹的异常，姐姐拉着妹妹的手温和地把人拢在怀中拍着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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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又哭了，是不是爹爹又凶你了，别哭，姐姐一会儿带你出去买糖葫芦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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妹妹没有说话，只是无助地哭着，姐姐亦一直耐心地拍着她，抱着哄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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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到彩衣蜕掉落，姜璎千方百计拖延未婚妻见她的时间，最后未婚妻见她时，姐姐果然已经收好了彩衣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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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最后她还是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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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婚妻替她试戴头冠之时说：“无论发生什么，我会永远爱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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姐姐看着镜中的自己，一字一顿道：“如果我是蝶鬼呢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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