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梨花巷相当。
“哥,吃饭了。”
镇北边的一户人家中,何流给他哥送上饭菜。
他哥何海,大半个月前从十里镇回来后,就变得神经兮兮。
有新房子不住,非要跑到用来堆置杂物的老屋打地铺。
人也不敢见,有什么响动,便吓得缩在角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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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醒的时候,又不厌其烦让他打听十里镇张平那案子的凶手抓到没有。
每次听说凶手没抓到,他哥就会一阵大笑。
过一会,又面色惨白缩回屋里。
“哥!”何流唤道。
他哥怪叫几声,从黑洞洞的屋内伸手取走食盒。
何流叹了口气。
“哥,我明儿一早再给你送饭过来。”
天已黑透,他着急回去。
锁上院门,走了几步,听闻后边有响动。
回头瞧一眼,发现是一只大黑耗子把门口的瓦罐打碎了。
便没在意,消失在夜色中。
老屋里,何海吃完饭,叫了他弟弟几声。
没有回应后,便悄摸摸走出来。
长发一绺绺粘在一起,胡子也没刮,浑身脏兮兮比要饭的不如。
四下打量一番,这才小心翼翼来到茅房。
茅房门口有一夜壶,里面装的满满当当。
何海也不嫌脏,伸手移开夜壶,尿液洒得满手都是。
“二百两,我的二百两啊!”
一边念叨,一边用手指刨开泥土。
不多会,翻出一个油纸包。
刚想把油纸打开,何海忽的一滞。
僵硬的转动脖子。
“啊!”
大叫一声,何海吓得把油纸包扔在地上。
等了半天没见动静,他才战兢兢问道:“你...你是人是鬼?”
原来,不知什么时候,院门檐下站了个穿夜行衣的黑衣人。
“我自然是人。”
话音落地,黑衣人从阴影中走出。
走路时有一只脚只能轻轻点地,原来是个瘸子。
“我...我认得你,你是十里镇的陆秀才!”见了那人真面目,何海忽地叫道。
“小声点,咋呼什么,自己做的事,心里没数?”
陆天明顺了张破椅子坐下,椅背冲着何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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