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选了一个方向,往城墙的另一端开始走。秋天的风很温柔地吹动,湖水始终陪伴着他们,而他们走在一段过去的城墙。不一会儿,前面有个金头发的国际友人对两人招手,想请何言给他和小女儿拍张照。
外国小孩金发碧眼,仰起头看何言,中文说的很字正腔圆:“谢谢哥哥!”
何言笑着低头看她:“不谢。”
一直等两人走远,梁译川回过头,还看见那小孩盯着何言的背影。
“你现在还挺招小孩子喜欢的。”梁译川若有所思地说。
“难道不是一直吗?”何言问。
梁译川不确定地说:“不是吧?”
何言还挺有自信的:“我同事他女儿也很喜欢我啊……他女儿每次都想喊我‘葛格’,但她爸会强调是‘蜀黍’。”
何言的发音学得惟妙惟肖,梁译川听了忍不住笑起来。
两人边走边往下看,城墙下方空地上竖起牌子,上写“台城”二字。
“我想起背过的诗。”梁译川说。
“什么?”
“韦庄的。”很神奇的,梁译川记得很清楚,“江雨霏霏江草齐,六朝如梦鸟空啼。无情最是台城柳,依旧烟笼十里堤。”
“台城。”何言也看见那两个字,“后来去了厦门有参加什么文学社团吗?我记得你作文拿分一直挺好。”
梁译川摇摇头,说:“那只是会写应试题,跟文学没什么关系。”
“这样。”何言的脚步慢下来。
“我……参加了羽毛球社团。”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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