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可能不了解。
梁译川走过去,把水递给何言,道:“家里饮料喝完了,只有凉白开。”
“没事。”何言不怎么喝饮料,“凉水就很好……”
“你别给它吃太多。”梁译川看着何言像个溺爱小孩的家长,“不然你走了它还会跟我耍小脾气。”
“是吗?”何言收回拆第二个猫条的手,叮当看见没东西可吃,果然一溜烟地跑了。
黑色西装裤是必须要遭殃的。
梁译川看见何言的裤子上已经满是细细碎碎的猫毛,从抽屉里拿出滚筒粘毛器,往何言手里一塞,说:“这猫是行走的蒲公英,你处理下。”
“行。”何言淡淡地说。
除此以外,梁译川实在不知道还能跟何言说什么了——看来猫有时候还是需要的,可以开启话题,也可以缓解尴尬。
不过,何言像是同样察觉到一点空气里微妙的氛围,并没有在梁译川这里待很久。他站起来和梁译川告别,说:“我回酒店。”
梁译川松了口气,弯起嘴角道:“那我不送了。”
何言:“……”
临走前,梁译川看见何言穿上皮鞋。从背后看,男人的肩颈比例极佳,的确是个很高挑的衣架子,西装是适合他的,也许戴一副眼镜会更有斯文败类的气质。
“那我走了。”何言磨磨蹭蹭了一会儿。
梁译川没有在意他的语气,还是很开心地说:“再见!”
何言:“……再见。”
直到关上门的十分钟后,梁译川才有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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