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恐怕花果山可战之兵不多,能担得起将帅的,恐怕更是只有孙师叔一人。
一旦孙师叔遭了算计,就恐他等被屠戮殆尽。
偌大个花果山势力,顷刻间就要毁于一旦了。
故此,徒儿欲先请师尊说过孙师叔,与那天庭虚与委蛇,好争取一些时日,容我等布局练兵,寻些能盯着事儿的帮手来。
再教金光师伯、虬首师伯、南宫师弟变幻了身形。
去往花果山助他一臂之力,高低能保孙师叔性命无忧。
徒儿再使师尊的龟甲界,将他老小搬回我存天宗。
如此一来,前面的炮灰都不是花果山猴子猴孙,那些收容来的其余势力也能在战火中飞速成长。
这般先存香火,再以战养战,左右我等一闲散势力,又不会起兵造反,无非只求个自保逍遥。
孙师叔也就无了顾虑,能专心与那背后的恶人争持。
如今,沧澜域宗中有灵牙师伯坐阵,还有大阵相助。
我存天宗名号不显,又地处三界之外,师尊再将阵法补的周全一些,自当无恙。
待徒儿搬完孙师叔一家老小,自可和南宫师弟,齐齐假做孙师叔弟子一类。
随其上天为官也好,在地称王也罢,慢慢打探得消息,甚至再行过假途灭虢之策,好确认撒下这般算计的究竟是何人。
如此确认无二之后,就可使师尊出手拿他。
镇压、分化这天庭里的暗着。
如此一来,形式变换,我等方能火中取栗、扭转乾坤。”
李应说完,气不长出、面不改色,恭敬的冲他师父师伯都施一礼。
稳稳坐下,面色如旧,却端的是有那大将之风。
谢源诚见罢,颔首微笑,李应这番表现他自然满意,又以目视南宫无为,叫他这往日的师叔也表现一番。
南宫无为身份切换的很快,辈分低了,可见识还高了呢。
如今知道了这天地间许多的秘辛,筹谋起来更胜以往。
当下把袍袖一摆,施施然就道:“掌门大师兄所言,无不字字珠玑。只是眼下我等商议,却是忽略了孙师叔的感受。
想那孙师叔,天生地长的一石猴,其性子必然桀骜。
突然之间,要他委身于一方势力,又要于火中取栗,就怕他要么不肯,要么演的太过,以致于叫那背后之人看出了马脚。
要我说,却不如假戏真做,我等自可先与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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