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这是席茹玉单方面的供述!这事儿,因高振波的离世,而无从查证。而衣主任这边,我也在想,要不要找他谈话?”
路北方强压下怒火,深吸一口气,语气稍作平静道:“平湖,你们只管调查席茹玉的案情就行了,约谈衣主任那里,就先暂且搁置吧!咱们开发区局的警察,去调查省领导,不合适。”
艾平湖像霜打的茄子,有些丧气道:“好!……好吧!路省长,我听您的。”
路北方不让艾平湖调查这事,不光是他的级别不够,而是高振波、衣瀚林、蔡忠在一起密谋商议针对他这些事儿,很难揪着实质证据。这事儿,就好比,几个邻居聚在一起,说你坏话!败你名声。但是,你真就找她们来对质的时候,只要一个人咬牙否认,那就成无法核实之事。
问了情况,路北方坐在椅子上,双手交叠置于胸前,眉头紧锁,眼神中透露出凝重与思索。他深知,高振波、衣瀚林、李京平和蔡忠这些人勾结于一起,还针对他。这着实让人气愤。
但是,如何破解这局面?
路北方寻思一阵,又从办公椅上站起来,抬腿便朝办公室窗前走去。此时,橙红色的夕阳,正透过办公室的窗户,如一层薄纱般轻柔地洒在他身上。
窗外,梧桐树的枝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,斑驳的剪影在地面静静守望,夕阳将细碎的金粉洒在路北方沉思的轮廓上,勾勒出一道凝重的弧线。
好一番夏日晚霞美景。
路北方站在窗前,目光望向远方,眼神中满是忧虑与思索。
一方面,他为席茹玉的遭遇而悲伤,另一方,他为这权力场中人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丑恶行径而悲愤。本来他和蔡忠的争斗,随着常生军现在得到妥善安置,他本可以将以前那些斗争给忘却。
只是,他能忘却,人家却没有。
权力,本应是服务人民的工具,可如今却被这些人当作满足私欲的武器。路北方深深皱起的眉头里,刻满了无奈与痛心。那些隐藏在暗处的阴谋,那些被权力扭曲的人性,都像一把把利刃,刺痛着他的心。
沉思良久,路北方到洗手间洗了把脸,然后前往省纪委书记乌金敏的办公室。
纪委办公楼,与省政府楼,差了一幢,相隔五十米左右中。
路北方站在乌金敏门外,轻轻敲了敲门,得到应允后,推门而入。乌金敏看到路北方,微微一怔,随即起身热情地招呼他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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