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榕立马派人取来一条马鞭,郑湘拿在手中,挥舞了几下,道:“这个不如匕首顺手。”姜榕哄她:“一寸长一寸强,这可比匕首厉害多了。”郑湘冷嗤一声,道:“哼,要是马鞭厉害,将士们为什么还用刀?你骗三岁小孩呢?”姜榕道:“你使好了,比什么刀剑都强。”“我有了马鞭,可惜无好马。”“行,再给你一匹马,上好的马。”郑湘这才高兴起来,舞着马鞭回到了蓬莱殿,看到空空的多宝阁也没多心疼。不过,白天横,夜晚要还的。香汗淋漓的郑湘连打人的力气都没有了,咬牙切齿地骂道:“真该让世人看看你的嘴脸,你这个混蛋,无耻下流!”“你也不是很舒坦?我们是一样的人。”姜榕笑得风流而又肆意。“歇好了?”姜榕看着变得秾华至极的美人,恨不得将她揉碎在骨血里,合成一个人儿。床声瑟瑟,钩帷摇曳。 贵妃与德妃几天后,姜榕的两位妾室并独子被接回来,入住皇宫。周秀兰居住在仙居殿,赵佩兰与儿子安置在临仙宫。晚上,姜榕处理完政务,在望月楼设家宴,邀请周赵二人并儿子东哥一起用膳。周秀兰约莫四十岁,容貌慈和,气质敦厚。赵佩兰徐娘半老,肤色依然白皙细嫩,瞧着比本来的年纪要年轻五六岁。赵佩兰抱着东哥入住临仙宫后,几乎被皇宫的金碧辉煌晃花了眼睛,犹如在梦中。姜榕大步走进望月楼,周秀兰与抱着儿子的赵佩兰满面笑容地行礼。姜榕笑着扶起她们,伸手准备去接儿子,谁知东哥怕生,头趴在赵佩兰的肩膀上,不肯与父亲对视。“东哥,东哥,这是你父皇,快叫父皇……”任凭赵佩兰如何哄东哥,东哥始终不抬头。姜榕尴尬地收回双手,赵佩兰一急,强迫东哥对上姜榕,结果东哥被姜榕的气势所迫,吓得哇哇大哭起来。周秀兰打圆场,笑道:“陛下你如今身登高位,气势比往常更盛,怪不得东哥认生。陛下劳累一天,快请入座吧。”赵佩兰一路上对儿子耳提面命,但现在见了面,依然是不理想,心中又急又气。如今不同往日,东哥需要更争气些才是。赵佩兰无奈将哭泣的儿子先交给乳娘哄,然后站在姜榕身侧贤惠地要为他布菜。这让已经坐下来的周秀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,只见姜榕一摆手道:“自家人坐下来一起吃。”赵佩兰推辞了两次,这才坐下,频频为姜榕夹菜。姜榕道:“如往常一样便是,我有手有脚,不必在意我。”赵佩兰容貌纤细柔弱,姜榕见她只盯着自己,嘱咐了几句要她不用管自己。赵佩兰嗔了一眼姜榕,道:“今日怎能与往日相比,陛下如今是皇上,自然是金尊玉贵。”姜榕见她如此在意自己,便没有再说拒绝的话,与她一问一答起来。周秀兰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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