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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晓得……是我招不来嗣子对不起你……”燕王想是听见了王妃言语，声音很轻，“可到底认我做父亲总好得多，怎么能……他招来一处有功，赏他些也便罢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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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在这呢。”燕王妃饮尽了牛乳，想是这会子腹痛好了许多，声音也有了力度，“到底不是正经天家血脉，怎好入玉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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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何入不得？”皇帝眨了眨眼睛，“记在兄长名下就是了。姐姐就安心娩出来，届时上了玉牒，封个县主郡君的，往后自有俸禄供养，理会它是否兄长亲子做什么呢。”她一转头见周院判已候在外头，忙叫她带着医士过来瞧，“快来给王妃瞧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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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院判应了声，看了看燕王：“产室容不得男子污秽，唯恐冒犯送子娘娘，还请殿下在外等候。”她净了手，见燕王出去了，才过来瞧蝶若，“殿下怕是还有些时候，初产慢些也是有的，此时不妨用些吃食，更衣净手几次，若精力尚可，也可走动些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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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实在腹痛，怕是走不得。”蝶若笑道，“既是还有些时候，我再用些吃食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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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头已西下而去。皇帝叹了口气，又挂起一副笑面来，“姐姐先休息片刻，分娩劳累，养些精神的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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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两个半时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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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眉心皱得越发厉害，却碍于守在蝶若身侧不敢表露，生怕引了惊惶，反到引动胎气影响分娩。她与长公主对视一眼，又叫周院判来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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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得到的回答才总算换了一个；“殿下生门已开，当是快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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殿内诸人这才松了一口气——不曾滞产，当是无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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蝶若按产士嘱咐换了个半跪姿势，由皇帝与长公主两人扶着，另抓了两条产带来，调整起呼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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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下软褥早被浸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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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不要慌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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