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臣狎昵

免，如今你可有去处了？”这小妮子，年纪小着，人倒机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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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明珠略抬了袖子欲回话：“陛下，臣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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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臣如今在京内同恩堂栖身，得蒙李大人愿收养臣做义女，挂在李大人府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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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于是看向李明珠：“端仪，你可是要奏请这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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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……陛下明鉴。”论理顾清晏是获罪官家之女，便是特赦了，要再入旁的官家府上做养女义女也须奏请天子，更不提李明珠独身男子，收养女之事多遭人非议。这本是规矩，只是皇帝却没想到李明珠直接将人带来皇帝眼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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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愿意去李侍郎府上么？”皇帝只笑看顾清晏，“倒还不曾问过你今年几岁了，可读书了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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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清晏还要再拜，被皇帝拉住了才只弯了弯身子：“臣今年五岁，只读了些开蒙本，些许识得字。唔，臣愿意去李大人府上为义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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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皇帝故意沉吟了片刻，“李侍郎是独身男子，家中没得大娘子，论理是只能收养子，不能收养女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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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清晏一下愣了愣神：“原来竟有这个道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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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瞧她二人皆是怔在当场忍俊不禁：“所以朕要从宫里替你寻两个教养姑姑管着你和李侍郎两人的规矩，还得替你寻两个姐姐司掌你钗钏盥沐、读书明理。至于你自己的贴身侍女，就是你自己的事了。”她故意留了个气口玩笑道：“李侍郎俭省，只怕你日后吃不起肉还要操持他那点家计，所以这两个姑姑两个姐姐的俸禄朕给你担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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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、陛下……”李明珠脸上微红，“臣必不亏待顾家侄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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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得了吧端仪，你这套公服都多少年了，瞧瞧，这绯色都褪了，面圣衣裳尚且俭省，用度更是可以想见，”皇帝笑道，转向顾清晏，“你再想想，你是跟着李侍郎回府，还是留在朕身边做个内人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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