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李明珠番外】柜中枯骨（1）

拿着书上教室外立着，脸上还有几分愧疚：“对不住，连累了你呀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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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……没有的事……”他不懂香，只觉得身侧这少女袖中香气浅淡却柔和，包着人十分舒心，“江学士不会让我们一直这样听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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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日大约真得这么罚一节课了。”少女眨眨眼睛，“不过我倒没想到，原来你就是李六家里收养那个孩子，已经这么大了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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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今年十五。”明珠表情有些僵硬，眼前这少女瞧着也年长不到哪去，说起话来怎么像是觉得他太年轻似的，“五年前来投奔李大人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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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家本是江阳李氏的远支，长住在幽州，母亲是幽州别驾。只是后头父母双亡，他实在没法子，只好带着家当来京城投江阳李氏本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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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来上京时候还是秦人的商队捎带他来的，到了便将他放在李府门口，同李府人说了几句，李家主便不知为何迎出来将他收作了养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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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呀……”少女似乎是有些惊叹，随即又立马收敛了神色，改口笑道：“难怪你晓得民生和边疆呢……你可别听李六那呆瓜的，听我的，明年就赶考春闱，必能一举中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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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我听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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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那往后几日也来国子监听课，放课了便请他在京城转悠，还讲了许多会试的要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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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细想起来，他早该想到她身份不一般才是——哪家亲贵娘子也很难晓得次年春闱考官喜欢什么样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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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早想到，早晓得，也不至于起了绮思，以至今日——为她的侍与为她的臣，他只能选其一，他少年登科，志得意满之时自然不愿弃功名利禄而去，一早选了为臣，便该早绝了不该有的心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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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，人总贪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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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珠紧了紧怀里锦盒，低声斥了小侍一句：“此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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